脳洞モンスター

目前宴勋/蛇之命
你好,我是冉烨。
我的搭档 @塔顶的诗喵

【金少】那一束永生的血红蔷薇

*金田一一生贺
*三十七岁金田一背景下 高金
*金田一的时间线是海螺小姐模式 所以此处时间线捏造



在一个可以尽情休息的周末,金田一一会做的大概也只有消磨时光。
好不容易可以暂时放下那些工作,在周六尽情的享受了愉悦的一天后,原本计划着一觉睡到中午的金田一一,却被来着美雪的电话声吵了起来。

周末时金田一一是没有给自己定闹铃的,所以刚被吵醒迷迷糊糊的时候,他甚至以为是手机定下的闹铃,然后义无反顾的按下了拒接键。
直到他稍微清醒一点,看向身旁的手机,看到手机屏上来自美雪的拒绝来电之后,猛的从床上起身,又差一点点就从那不大的床上跌下去。

“美雪?!!!”
金田一一用最快的速度摁下了重播键,拿着手机的动作让人感觉他十分兴奋。
电话甚至没过一秒就被对方接通了,熟悉的女声第一时间冲击了金田一一的耳膜。
谁能想到这电话刚打通对方就是一声吼呢。

“阿一真是的!好不容易挤出了时间可以给你打个电话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
“生日快乐,阿一。

那句生日快乐说完后,剩下的只有手机通话挂断,嘟嘟嘟的声音。
而金田一一愣在原地,拿着手机的手无力的垂放,手机掉在了一旁也没有吸引到金田一一他的注意力。
他看着自己的房间发愣,然后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他的身体在颤抖。

不是有人告诉他今天生日的开心,不是能听见发小声音的兴奋,当然也不是愤怒发小就这么简单的挂断了电话,美雪每天忙的程度他不是不了解。
他在悲鸣。

这些年来他都没有好好过过生日,美雪的话让他的大脑不得不想起曾经。
金田一一从来不会自己记生日,或者告诉别人让别人给他准备什么。他的生日向来是别人组织在一起拉着他过的。

甚至有的时候还在案发现场,或者刚刚了结案件没多久的时候,到了他的生日。
在那种时候,没有人会去打扰他。金田一看过世间无数生死,仍为每一个逝去的生命和愤怒的灵魂感到悲伤。
美雪他们最怕的情况就是他在生日的时候,却在为别人扫墓。
那气氛他们甚至不敢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说:
“阿一,今天是你的生日!”

小的时候,金田一一的生日是和他的爷爷一起度过的,等到再大一点之后,金田一一离开了爷爷,他的生日则是美雪记着的,再之后有了佐木和更多的其他人为他庆生。
他记着十八岁那年的生日,明智还差点和怪盗绅士当场打起来。

那年的生日他的平行线没有到场。
那再正常不过了,高远遥一那家伙要是能到场?
世界都该变个样子了。

十七岁那年,金田一一作为一个已经对人家世事无比了解的少年,坚持着认定人心本善的心,第一次遇到了高远遥一。
那个地狱傀儡师。

两人的关系和身份也的确如同高远遥一所说。
他们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是光与暗的双生子。
是宿敌。
是世界上最了解对方的人,了解到就像是为对方而生的一样。

金田一一十八岁那年的生日场面无比混乱,而那时他自己脑子里冒出了高远遥一会不会趁乱来参一脚的奇特想法。
他太了解高远遥一了,从而因为这份了解而去信任高远,即便那是国家的通缉犯,世界的杀人魔。
他在很多方面仍然信任高远遥一,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看到他为自己庆生。
金田一一发誓他第一次自己有点想过生日,而不是被别人拉着,而且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他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企图让自己清醒。

那是高远,可不是能和自己说笑的怪盗绅士。

那年的生日聚会结束后,当金田一一回到家中之后。
他在自己的房间中发现一朵像血一样鲜红的蔷薇花,被安置在一个发着淡淡紫色的透明花瓶之中,花瓶上有着蔷薇花的刻痕,而花瓶下压着一封信。
金田一一抚摸上那花瓶上的刻痕,手上甚至沾到了一点粉末。

光是血红的蔷薇已经很明显了。
这是高远给他的。

那封信不是金田一想象中的挑战书,而是用工整的手写字体写着。
“ Thank you for your birth .”
当然以金田一一英文水准,他除了那个谢谢你之外什么都没看懂。至少这不是挑战书,那就够了,金田一一是这么想的。

高远在十八岁那年送来的蔷薇与信,和那淡紫透明的雕刻花瓶。
那花瓶应当是出自高远之手,那人的手艺不可置否,毕竟身负着魔术师和傀儡师两个身份,魔术的道具和给那些孩子表演傀儡戏的人偶,偶尔伪装自己的面具,想必都是那人亲手做的。

这么想想这个花瓶着实是个值得纪念的物件,地狱傀儡师用他表演魔术和傀儡戏的双手为他的宿敌雕刻了这样的生日礼物。
前提是高远遥一他不拿这双手杀人。
想起高远遥一的杀人手法,金田一一就不禁打了个寒战。

对着那唯一一朵根茎斜在花瓶中,花朵露在花瓶外却感觉一碰就能散落的花,金田一一有些不知所措。
金田一一可不会养花,在这种情况下抱着地狱傀儡师的礼物难得的心态,四处打听该如何养蔷薇花。

金田一一向认识的花店店主询问,在对方的指导下那花两个月都没枯萎,着实吓坏了听金田一一描述那朵蔷薇情况的店主。
直到店主见到那朵花,才松了口气拍了拍金田一一的肩膀。

“送你花的人可真当了解你,这花是经过精心制作处理的永生花,你不必担心它什么时候凋零,只要你不故意去破坏的话,它会永远在你身边绽放。”

永生花。
在金田一一听到这个词的之后,就对着那朵朝向自己开着花的蔷薇发愣。
他的直觉总告诉他高远这花送的有什么深意,总觉得日后会发生什么,但总归也只是直觉,无法多想。

永远绽放在你身旁……

现如今已年近四十的金田一停止了无谓的颤抖和悲鸣,看着自己房间内唯一干净的那一角,那里摆着那干净如新的花瓶和七朵血红的永生蔷薇,花瓶下压着当年的那封信,那时白纸此刻早已泛黄。

那蔷薇花怕不是高远遥一早已预料到日后,然后用来代替高远遥一这个人,去完成他口中“永远陪在对方身边的平行线”这一话的寄托。

那一束蔷薇仍绽放在金田一一的身边。

不给予金田一一他鲜花的原因,或许就是高远遥一知道……
自己根本无法去经常换给他鲜花,并且自己还有可能会永无以后。

十八岁那年生日之后,金田一一开始思考他和高远遥一的关系。
是宿敌没错,可高远遥一也总有放手和自己玩一玩,或者出手帮助的时候。

高远遥一不能算是恶人,他甚至做着让知道真相的人无比解气的事情。他们立场不同,或许仅此而已。
金田一一无法接受坚持人性本恶,去教唆他人犯罪的高远遥一,而高远遥一又何尝不是无法接受金田一一对人性本善想法,还去包容罪人的天真。

在十九岁那年,金田一一经历了敢死行、狱门塾、黑魔术和剑持勇这些高远所精心策划的事件,可在那年生日的当天,他却又在学校中自己的衣柜间里收到了与去年一样的一支血红色蔷薇。

那蔷薇的花瓣看上去很柔软,像是件美丽的工艺品,金田一一清楚这一支花和去年一样是经过高远之手的永生花,也清楚高远甚至可以用这一朵花轻易的杀死别人。

那时候金田一一差一点就气不过,想一手折断那花的花茎,却在准备下手折花的时候冷了神。
最终他也没能对那朵蔷薇下手,而是小心翼翼的带回家后,放入了那花瓶之中。

二十岁那年的蔷薇十字馆事件着实吓到了金田一一,而从那之后金田一一的心中总有着什么不好的预感。
高远遥一和月读吉赛尔的父亲,直觉上讲,实在是太过危险。

金田一一那时自认足够了解高远遥一,却仍不知道高远遥一想要做什么。
再之后的高远遥一就像是给他下了无数个局,然后等着他破解之后再独自离开。
金田一一试图跟高远接触,他心中的不安更甚,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金田一一。

阻止他,阻止高远遥一。
或者陪着他去度过。

蔷薇十字馆和亡灵校舍给了金田一不小的心理阴影。
而高远遥一的父亲在金田一一心中也被划上了不低的危险等级,金田一一在亡灵校舍一案后心中的不安更甚。
而在二十岁那年,高远仍是给了金田一一,那一朵永生的血红蔷薇,而在那一年金田一一也拼了命的找到了那行踪不定的地狱傀儡师。

“我说过的吧,要帮你查请你父亲的事情。”
曾在蔷薇十字馆高远被捕时的一句口头约定,现如今倒成了真。

高远遥一表现出的那很意外的戏虐表情让金田一一不禁屏住了呼吸。
“金田一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么?我可是答应你自首但是钻了空子有逃狱的罪犯哦?”

“高远……!你的事情现在让我很不安。”
金田一一将自己的手抚上了自己心脏的位置,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远遥一。
“所以无论是为了什么,为了其他人的安全也好,为了我的直觉也好,为了帮你查清你的父亲也好,为了你也好……我要和你一同去寻找真相。”

“……真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幼稚,我的平行线。”
“如果你想的话,我没什么意见。”

三十七岁的金田一一记不起之后的事情了,又或者是不想记起,他把那之后的回忆和高远遥一这个人一起下葬尘封。

七朵永生的血红蔷薇。
六朵代表了高远遥一为金田一一度过的,六个八月五日。
第七朵则是高远重伤死后,被他人送到金田一一手里的。
那年二十四岁的金田一一,在重症监护室中,收到了高远遥一托人送来的第七朵永生花。

那时已经在警视厅工作了两年的青年,在那之后辞去了警视厅搜查官的工作,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警视厅仍然有着那十七岁天才少年侦探的事迹流传,时不时还能看到明智警视长在没人的时候偷偷的叹气。
除了金田一一的那几个亲友,没人知道他去了一家普通的公司工作,离开了蔷薇十字馆生活。

回忆不下去的金田一一稍微整理了自己的着装,拿着手机和钱包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忽视了隔壁住户孩子的森下走野不屑的喊他的声音,提着头注视着脚下的路,一直向车站走去。

“走野?金田一先生呢,不是说要来蹭午饭的吗?”
森下桃香听见走野的声音后看了看自家门口,只有自家的孩子,却不见说要来蹭顿午饭的金田一一。

走野一直不太喜欢金田一,当然一个年纪不小的废柴社畜总色眯眯的眼神看着自己亲人的话,谁都不会喜欢对方。
“那个金田一刚刚低着头不听人叫急匆匆的就出去了,感觉和平时痞子似的感觉不太一样,真是可惜没能嘲讽一下他。”

金田一一其实总觉得自己在这个周末中忘记了什么。
不是自己的生日,不是被自己尘封的那段记忆,不是要去隔壁森下家蹭那一顿午饭。
而是之前迷迷糊糊的答应了公司的葉山海陪她出去逛街。

提前去金田一一家找他的葉山海正好撞见了金田一一低头只顾走的时候,觉得今天一主任状态不对的葉山海没有喊住金田一一,则是悄悄的跟了上去。

直到葉山海跟着对方来到了车站,金田一一却又好似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拐弯走去了商业街,走进了一家普通的花店。

金田一一想起二十四岁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自己看着那七朵玫瑰,痛苦不堪却又无言的那一天,美雪说给他的话。

“阿一,你或许察觉了,又或许没察觉。”
“事实上这几年我们都观察的很清楚,我不知道你是否在迷茫自己为什么会痛苦一个杀人犯的死亡,但是你无比了解他,无比信任他。你们之前的相处事实上一直透露着一种恋爱的气氛。”
“不用着急反驳我,你可以自己冷静下来想一想。”

“以及,虽然我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高远遥一那个地狱傀儡师故意的,这些精确来说是玫瑰,它们属于蔷薇,而七朵红玫瑰的花语则是……”
“我偷偷的爱着你。”

花店的老板笑着看着这位第一次来的客人,而金田一眉眼间流露出来的那些许悲伤,已经没有人看不出来了。老板也只是笑着,问他想要些什么花。

金田一一看着店内的花,原本伸向红玫瑰的手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视线被一旁绽放着的黄玫瑰所吸引,思索了一会后收回了自己的手,笑着看向花店的老板。
“十九朵黄玫瑰,麻烦了。”

“是要送给朋友吗?十九朵黄玫瑰……给与其一生永久的祝福。”
老板倒是没想到,这看上去就是一时兴起来买花的客人,要的花和数量倒是有着寓意。

事实上在高远离去之后,美雪对他说完那些话之后,他曾经因为不相信,甚至恶补了蔷薇相关的花语。
却得到了和美雪说的一样的话语结果。
金田一一的记忆里一直不错,从那之后他对蔷薇的话语简直是信手捏来了。

“算是吧。”
金田一一没有让花店老板将花仔仔细细的包装起来,而是再付钱买去了一个还带着些水的透明花瓶,然后就那样抱着花瓶离开了花店。

葉山海看着金田一一小心翼翼的抱着花瓶,护着那花瓶中的蔷薇花。这举动让葉山海更加好奇,她知道金田一主任是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情趣来陪自己逛街,甚至金田一一或许就没记得逛街这回事。
离葉山海和金田一一约定的时间还早,他明显是着急着去哪里,然后又突然想买那些花。

那么,那些花究竟是给谁的?

葉山海跟着金田一上了车,而金田一一只是抱着那花,丝毫没有在哪一站下车的意思,车上的人越来越少,车所在的地方越来越偏僻。葉山海觉得自己快被金田一一发现了。

索性在快到终点的前四站的时候,金田一一终于抱着花下了车,那些花被他在车上这一路保护的,完好如初。

金田一一最终走到一处小的山丘后,那里有着他很久之前立给高远遥一的碑。
金田一会想起那时出事时的状况,他一直看着高远遥一,他们的一直双手紧握着。
最后高远却因为保护他而死,而他自己重伤昏迷了几个月。

金田一一蹲下身子,把那蔷薇花轻放在了碑前之后,就那么直接坐在了地上。

“喂,高远。”
金田一一坐在那里的姿势可不怎么雅观,他看着那碑叫出对方的名字后,一时间什么都再说不出来,就像被喷了失声的药水一样。
金田一一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僵硬的给自己开了个话头。
“……虽然不是你喜欢的血红蔷薇,但是我还是蛮喜欢这个黄玫瑰的颜色的。那个花店老板还问我是不是给朋友的。”

“说是给予其一生永久的祝福。”
金田一一伸手轻轻的抚摸蔷薇的花瓣,因为是鲜花,金田一一不敢像对高远给他的永生花那样草率,虽然金田一一对那永生花的保护事实上无微不至。
“事实上我记得也可以这么解释的吧?十九朵黄玫瑰,一生永久的……已逝的爱。”
“美雪还说你那七朵玫瑰是你暗恋我的意思,假的吧我说!你这家伙真够恶劣的。”

“……你真是够成功的。”
“自此那之后我再也不想去解谜了……有些真相不被挖掘出来的话,是不是就可以那样一直虚幻的美好下去?”
“不对啊,那可不行,与你与我都是追求真相的人,活在虚幻你我谁都不会答应的吧?”

金田一一自言自语够了,干脆就看着花发了会儿愣,没多久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明明准备休息玩乐一整个周末,最终却因为美雪的一个电话到了荒郊野岭给自己的宿敌扫墓。
“…………真是的,怎么突然就来扫墓了,今天明明是我过生日又不是清明节。”
“反正今天是周末……就多陪你一会好了。”

葉山海在远处看着坐在那里和碑自言自语的金田一一,一时间不敢去打扰,也不敢往回走。只好站在远处树的后面金田一不会注意到地方。

直到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又被对方迅速的捂住了嘴,才没有大喊出来惊扰到碑旁的金田一一。
葉山海挣扎不过此刻束缚着她的人,刚想准备踩对方的脚试图挣脱,对方就先贴在她耳边用压着嗓子的声音开了口。

“美丽的小姐,虽然这样很失礼,不过我要请问您为什么要跟踪他呢?”

这句话让葉山海知道对方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并且再说完这句话后对方已经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我看主任今天状态不对,本来约好的是陪我去逛街,但是见到他出门之后就低着头急匆匆的,害怕主任出事就跟了出来……这位先生您是?”

男人对着葉山海笑了笑,眼睛却转向金田一的方向,直直的盯着金田一的背影。
“我和他是有很多渊源的朋友,今天是他的生日,我本来想带他出去转一转,没想到跟着他的途中看到了你在跟踪他,真是抱歉。”

“没事啦没事,今天是主任的生日的话……怎么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啊?”
葉山海的确是不知道金田一一的生日,毕竟自从见面起都没意见对方提起过,就好像是什么禁忌的话题一样。

“他是你的主任?”
男人好像并不了解金田一一,或者说,他并不了解近期的金田一一。

葉山海那一向有什么说什么毫不顾忌的性格,倒是连自己之前的疑惑都一股脑的一起说了出来。
“是啊,但我总觉得主任没那么简单,他对杀人案临危不振对样子,就好像以前是做侦探或者警察这类工作的一样。”

男人沉默了一下之后,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戏虐的笑容,看着葉山海又开了口。
“……他就是哦,不动山市曾经在各类小道消息中有名的金田一耕助之孙、十七岁少年侦探、不动市警视厅总部的搜查官。”

?!!!
葉山海对这关于金田一一的一大爆料十分震惊,但介于她并不想打扰到金田一一,此刻也没有大声把自己的惊讶喊出来。
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转手不知怎么的就变出了一颗糖递给了葉山海,像是哄小孩子的把戏一样。
“那么请您先不要乱动的留在这里,我该去见他了。”

男人悄悄的走近仍在那里坐着的金田一一,在其身后微微的俯下身子后。一只手捂住了金田一一的眼睛,另一只手则凭空变出一朵鲜红的蔷薇,男子将蔷薇轻轻的,放在了金田一因为不知所措而乱挥舞着,企图解放他自己双眼的的手中。

“第八朵血红蔷薇。”
“我带着深深的歉意而来,望你原谅,我亲爱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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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金田一一已经成为三十七岁的社畜,孤单一人的时候。我希望还能见到那平行线另一半的身影。
那光和影、善与恶,是一体的。
我愿他仍在。
我愿他们永恒,就像那永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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